因为 JetBrains Mono 跟 FiraCode 一样支持 ligature，于是在各种支持的终端上体验了一下。发现这个效果并不好。
以常见的例子 ->、<= 和 := 来说，合字后重心会变化（<= 的重心在两个字中间，-> 和 := 则右侧变宽，重心左移）。而 != 在合字后变得不容易看清斜线，需要分辨到底是 == 还是 !=，而原版则看到感叹号就已经理解含义，而且感叹号是通用的否定含义，其实 !ok 和 num != 0 本是同一类，合字则变成了两类。
十年前看过一篇文章介绍高速公路路标字体，有段话印象很深：
日本道路公团标准文字（日本道路公団標準文字，或公団ゴシック）由前日本道路公团设计，使用了革新的设计。这款字体设计初衷是「时速100公里，距离140米，判断所需时间在5－6秒」，设计强调了与驾驶员心中字型印象吻合，而不追求笔画细节。
monospace 的初衷就是易于识别（列对齐）而放弃美观，如今的合字有些本末倒置了。仅仅是一个有趣的想法，但程序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快速识别定位代码，效率是首要的。我反正是不会用的。